“欧大放火是事实，有什么相信不相信的。”祁雪纯目光冷冽：“说实话欧先生，我真佩服你的心理素质，你在袁子欣的咖啡里放了东西，伪造视频污蔑袁子欣杀人，包括书房地毯里的那一滴血，也是你故意放进去的吧，还有那场火，欧大说侧门没有锁，是不是你故意打开的？“

祁雪纯来到律师面前：“律师是吧，我还没给纪露露做笔录，她现在还不能走。”她嘴里说着，目光却一直放在这套红宝石首饰上。

但他的停顿在程申儿眼里，已经背叛了他真实的情绪。他都这样说了，祁雪纯还能说什么。

祁雪纯回到房间，继续查看莫子楠的资料。施教授是不会撒谎的，那么慕菁一定有问题。

“是我。”祁雪纯往前跨走一步，“那天你不是想杀我吗，我现在就站在你面前。”祁雪纯笑眯眯的：“其实我都可以，伯父伯母决定吧。”

莫子楠叹气，“跟人沟通的前提，对方得是个正常人，而不是疯子。”程申儿摇头，“具体情况我不清楚，他不愿多说……只知道是为了生意。我听说祁家跟他新开发的能源生意有合作……”